第一卷 神幕遮天 第七章 被擒

        

人有很多时候不认识自己,当悲剧发生在别人身上时,你总会感到太过残酷和无情,可是当他落到你的头上时,无论如何,你也要走下去。                    ——不夜提灯人

        

北漠境内。

        

千里的琴声,沧桑的大地,极境之美,黄沙气息,那股力量持久有力缠绵耐闻,还有着大山和久久不退的厚雪。

        

“哥!”一郎从会议室推门而出,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嗯?神护啊,怎么了,有什么事么?”一郎刚开完会晃了晃酸痛的肩膀,回头充满疑问的看着他的弟弟。

        

“我想请示一下,看能否去其他国家去游学,我想……”还没等他说完,一郎就双眼直视着他,右手按在了他的肩上。

        

“也是啊,我想你在这北漠也待的久了,想出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一郎迟疑了一会儿,想到弟弟或许还会因在天陵城凭一身之力击退入侵敌人而被怀疑,随即就果断的答应了神护的请求,也好让他出去避避风头。

        

“行,这个事交给我了。”一郎笑着拍了拍神护的肩膀,应下了这次神护的外出。

        

“那谢谢哥哥了!”神护一同露出了微笑。这一刻,是最纯洁的,因为这是无法被取代的亲情。没有那些这样那样的不对,没有什么阴谋和别人的暗算,也没有权势的欺压。

        

中土帝洲。东皇一族会堂。

        

金色服饰的男子撒开了歌,看样子是打算正式迎战小微。

        

“落神!”小微先是从上空用腿划出一个弯月状,重踢了下去,无奈被身着金色服装的男子躲开,强有力的脉力直冲地面,地面上的石板被击了个粉碎,随即突进到他的面前重腿踢了出去。

        

“轰-”一声响过,他被踢飞撞在墙上。这也是歌这些年所没见过的,真的没有想到小微她这么能打,而在歌眼中的小微一直都是不动手的,这也让歌更加好奇起来她的身份。

        

“不愧是解开我幻术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实力的么!”男子站了起了,掸去了身上的灰尘。

        

“看样子你也发现了,你们影族的实力确实很强,不过我所施的幻术只有你解开了,并不是说他们没有解开幻术就很弱,毕竟你们中还能有人能撑到这个回合,这也是蛮优秀了。”难以置信的是先前的攻击并没有能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受到了小微体术重击的他能够完全的应对自如。

        

“那就……”身着金色服装的男人有浮到空中,像是想用需要双手来施一个什么术。

        

“算了……不和你耗了!”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打算离开。

        

“九象式•万龙朝圣!”这回金色服饰的男子直接将歌吸了过去,双手结起印来,这好像他认真使用了回力量,他是催动了一股力量,而这股力量并不是脉力,这点歌在他的手里能明显感觉到,在他的手中,歌好像没有丝毫的反击的机会,普通人的脉力不会如此强横,也不可能提纯到这种程度。

        

“轰!”地面上轰然而起数条金色的巨龙,巨龙强横的力量直接将地面顶的凹凸不平,还有着伴随着的巨响,凡是金龙出现的地方地面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这回他施的术非常强大,十多条金色巨龙从地面上冲出,在地面上完全形成,再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会堂建筑,一个术将会堂建筑和周围的一些东皇家的特色建筑一同击了个粉碎。

        

“这就是我们的差距!”施完术他无比嚣张的看着已经被术击打起灰尘并模糊的地面。转眼间消失在了地面上的人的视野中,当歌要努力喊时却发现身体里的脉力被削弱,像是在接触到他时自身的脉力就没有用了一样,想必小微在他的攻击下坚持了这么久也已经是极限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连喊都没有力气了吗?”被这个男人抓住,身体逐渐失去力气,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眼睛也慢慢的闭了上。

        

在最后模糊的时刻我用力看着周围,因灰尘太多和意识逐渐模糊的原因,我都没看到地面上的小微,最后的一瞥,我从充满灰尘的地面扫到远处的幕庄大学堂,扫到了太阳最后的余光。

        

“来晚了么!”影族的援军都已经赶到,到场的人都集中清理现场,争取找到和救下更多的人。

        

“这么大规模的术!”这个男人的一身装扮非常特别,他穿了一身白,服饰是影族的长袍,但是后背上影族三道斜着的抓痕标志却是黑色的,“影族的标志是将影一字的右偏旁的那三撇”这是和其他影族人服饰相反的,后背上背着一把长刀。他就是影族的另一支力量的代表,去北漠救出潜伏在天陵城的影族天字辈人宗雀并且与转生成为神的漠帝村一郎交战的白帝侯。

        

“嗯?幻术解开了!”人们都开始活动了起来。

        

落地间响起木屐接触地面时的清脆声,一头乌黑的头发,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年轻,当风吹过撩起他额头上的头发才看到他那独特的眼睛和无比肯定的眼神,他是个身穿半黑半白大长袍的男子,背后上面写着一个罪字,罪字被放在一个圆中,圆也是半黑半白,当罪字的一半是白的时候,那么与之伴随的那半圆就是黑色的,另一半亦是。

        

男子左白右黑将罪字分开,罪字的一半在白,一半在黑,在他到来的那一瞬间,人们都醒了,仿佛是在他的木屐底板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声清脆叫醒了被困在幻术中的人们。